”
你是会许愿的。
陈辉装作翻衣兜的样子，从储物戒中取出银行卡，递给罗美玉。
后者看着送到眼前的银行卡，怔住了。
她随口一说，对方居然真的给自己了。
陈辉：“拿着呀。”
罗美玉咬了咬牙：“不用了，其实我是想问你预支点钱，我想报夜校。”
自己一个人学太费劲了。
主要，她早早辍学，很多知识，没有人掰开了揉碎了讲给自己听，她想破脑袋也找不到任何解题思路。
陈辉：“需要多少钱？”
突然有种支助大学生的感觉。
罗美玉给出一个数字。
其实，她还有一些存款，是足够支付报名费的，但她不想动，似乎只要这些存款在，她的出国梦就不会破灭，哪怕这些存款其实并没有多少。
“你干什么？”
拿到预支的罗美玉，拿出笔记本，写写画画。
“记一下。”
陈辉好奇，拿过来看了一眼，发现上面记着，他的次数，金额还有日期，一日一记。
俗称日记。
最新记录的是他的预支，罗美玉打算扣掉之前的次数，先把帐填平。
陈辉把笔记本还回去：“没钱记得问我要，别饿死了。”
补充了一句：“可以记账。”
“嗯，我知道了。”
虽然陈辉说可以按次收费，但罗美玉坚持按月，因为按次在她看来，她还没有离开马栏。
——她不想继续当应召女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