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连城目前还是光明区的区长,作为光明分局局长的顶头上司,本以为以合作演习为由调动些警员前往吕州布控是一件很轻松的事。
可自从程度被调走后,光明分局的新局长就换成了赵东来的人。
新任局长拒不执行孙连城的命令不说,还要将此事汇报给赵东来。
孙连城对于这个狗仗人势的下属虽是气愤万分却也无可奈何。
也就是在这一刻,孙连城彻底理解了岳飞、辛弃疾的壮志难酬,此时孙连城的心境还要更为凄凉一点。
岳飞、辛弃疾是皇命难违,但下属却是忠心耿耿,而他孙连城这个区长则像是一个被架空的傀儡,空有这等逆天的系统,却连自己的下级都指挥不动。
就在孙连城惆怅之际,电话响了起来,在看到来电提示后,孙连城跌入谷底的心境又再次升腾起一丝希望。
“祁厅长,能接到你的电话可真是难得啊!”
电话那头的祁同伟在离开高育良的办公室后思虑再三还是决定给孙连城回个电话。
一则在讨论汉东干部人事任命的大会上李达康将祁同伟为赵家哭坟的事当众宣扬出来使得新任的省委书记沙瑞金对祁同伟的印象很是不好,上副省级的梦想也随即破灭,而祁同伟也是很快做出报复,将被市局开除的程度吸纳进了省厅,可以说祁同伟与李达康的梁子已经结死了。
二则一个省会城市的区长确实能给汉大帮提供不小的帮助。
祁同伟也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略带不耐烦道:“打电话有什么事?”
在祁同伟眼里,现在的孙连城不过是急于找靠山庇佑的落魄人。
而孙连城却没有像祁同伟想象般的放下姿态,祈求汉大帮的帮助,那语气更像是上级对下级的指示。
可祁同伟却没有一点反感,反而眼神中闪烁起了光芒。
孙连城说的是:“你祁厅长要是想破获让中央震怒的世纪劫匪大案,现在就给光明分局的局长打电话,把指挥权交给我,明天我就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