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践上,对木构机关研究颇深,如果他真的专心理论研究的话,易承觉得,凭借他的头脑,是真的有可能取代同时代的阿基米德,成为物理学之父。
不过相比物理学,墨门中人显然不擅长算学,他们平日里最多算算普通的加减法,却从未接触过一元二次方程,二元一次方程这类基础的进阶数学题。
虽然做这些题对现在的他们来说确实没什么用,但是从这些题目的检测来看,易承就可以看出谁的逻辑性更强,谁的思维更缜密。
后世填鸭式的教育确实诟病良多,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考试确实是相对公平来区分人的手段。
今天是第一场笔试,也是教课半个月之后第一次成果检验,按照易承的判断,今天考的这门算学,恐怕这十名学生都要全军覆没。
在厅堂的易承跪坐的矮几前,一跟插在小瓦罐中,拇指粗细的檀松香正在缓缓燃烧。
易承从没想过,在两千多年前,自己还能监考一群墨家弟子。
监考是一件枯燥的事,可看着那些学生,面对自己出的试题抓耳挠腮的样子,倒是颇有为人师表的切身体会。
松香燃烧的很快,厅堂中的十名学子还在绞尽脑汁的做题,一整根松香便烧完了。
时辰到。易承说道:现在,把手中的笔都放下。
有唉声叹气者,有奋笔疾书者,偏偏没有自信满满者。
半个月的学习时间,对他们来说,确实有些太紧迫,何况之前还有四人根本不识字,学字都是临时学的,更遑论做题了。
易承将卷子收了上来,当场开始批阅。
三日相逢,大鼠穿三尺,小鼠穿两尺,错。易承用丹砂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解气啊,没想到两千四百年前,自己也有给人改卷的一天。
...
不会相逢?大鼠钻空便会跑?易承嗔了一句,又画了个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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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相逢,大鼠穿三又十七分之八尺,小鼠穿一又十七分之九尺,不错不错。易承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