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右手边,还跪着一名身穿灰色常服头发灰白的老年男子。
屋里昏暗,看不太清楚样貌,不过想必跪坐着的两位便是黎山老母秦伶与甘长老甘茂了。
易承走上前去,颔首施礼道:晚辈道门理综李长安,拜见黎山老母,拜见甘长老。
久闻道门理综之势,今日得见其门人,倒是一表人才。秦伶的声音很柔缓,带着老年女子说话时特有的那股恬适。
宫主过奖。易承刚想抬起头近距离看看秦伶长什么样,忽然就感觉身后忽然上来两个人,一人一边,一下子按住了自己的双手。
易承大惊,这是什么情况,转头一看,就看到两名身穿淡蓝色布衣短衫的青年男子,正面无表情地扣住他的双臂。
易承能清楚感受到按住他双臂两人的力道之大,完全不像是带有善意的样子。
在下初入骊山宫,不知宫主大人此举是何用意?易承此刻却不慌张,只是抬起头,死死盯着秦伶,冷声质问道。
秦伶脸上依旧带着易承刚进屋时淡淡的笑容,不过却一句话也不说,她身后的那名浅蓝色儒袍裳裙的女子将她扶了起来,然后竟然搀扶着她,两人转身从屋子的后门走了出去。
易承直接傻了眼。
来骊山宫之前,易承曾经想过无数个同秦伶相见时的场面,也许是闲话家常,也许是感慨人世,亦或是相顾无言。
可易承绝对没有想到现在这种场面,一句话不说直接离开,而且还让人控制住自己,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此时一身灰色常服的老者从桌案前站了起来,走到易承身边,冷冷地说道:今日只是为了杀你。
易承眼睛一瞪,声音不由得大了几分:为何要杀我?
你无需知道。灰色常服的老者从腰间快速地拔出了一柄短匕,用手轻轻擦拭,看着那柄散发着寒芒的锋利匕首,易承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甘长老,我与骊山宫无冤无仇,恐怕是有什么误会。
这他娘的咋回事?易承感觉很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