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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承在山门的大门口第一次见到张苍,这个家伙比他想象的样子要胖一些,国字脸,山羊胡,皮肤挺白,一身汉式青色素服,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的样子。
他是坐马车来的,马车很小,是那种仅能乘坐两人的小车,一名车夫就在山门前空地上的木桩拴马车,看上去十分低调。
张良就在易承旁边站着,看到张苍时,脸上略带微笑,“你来了。”
张苍朝张良点点头,然后看向易承道:“这位便是道门理综隐派的门主,骊阳侯陈耳吧?幸会幸会。”
见张苍给自己行礼,易承也回礼道:“久闻张相国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器宇轩昂,仪表不凡。”
“骊阳侯说笑了。”张苍客气了一句,面色从微笑转为正式,“下官此次登门,其实是想来找子房商议些事情。”
“我来的路上已经听子房说了,你们既是相交多年的旧识,又赶上此次你作为淮南国相国表率来京为汉王悼念,恰好有空,便让张蕤邀你来山门叙旧。”易承挥手道:“我与子房是兄弟,张相国又是我山门贵客,山门之中,你们可以畅所相谈,我命人备好午膳,若是有时间,还可在山门多叙旧几日。”
张苍拱手施礼道:“骊阳侯美意下官心领了,不过下官杂事繁多抽不开身,与子房相谈后便要回去了,恕不能久留。”
“如此,倒是可惜,下次张相国若来,定要久留一阵...”
“这是自然...”
......
张苍跟着张良去了山后幽静的那所小院子。
看四下无人,张苍便对着张良低声道:“家主的计划可还顺利?”
张良的脸上依旧挂着淡淡微笑道:“一切顺利,此次计划是边星张来管,汝等天元张也感兴趣了?”
张苍露出苦笑道:“子房也会挖苦人了,你知道的,我们天元从不插手其他几脉的事,更何况是家主吩咐。”
张良微微笑道:“吾本以为你会托张蕤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