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端着米饭,右手夹了一块鹅胸肉,塞入嘴里,边嚼边问道。
“他呀,看似天天去国子学,回来母亲考教他学问,驴唇不对马嘴,经常被母亲责罚呢。”
陈胜谯夹了一片藕,慢慢地嚼着道。
“我也没法下山,应该去问问师傅他学得怎么样。”
“听说三弟跟司马道子挺合得来,除了读书还经常一起玩弹棋、投壶什么的。”
“可要离司马家那俩小子远一点,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家现在是皇子了,第一第二顺位继承人,咱这三弟倒是挺识时务的。”
“唉,要是大晋让这俩人将来做了皇帝,真就糟蹋了祖宗基业和大好河山了。”
“管这么多干嘛,陛下才新登基,还早着呢。”
“陛下老来得子,纵贯的不得了,司马昌明和司马道子兄弟俩底裤都是满满绣着金丝。”
“噗……”陈胜谯又掩嘴娇笑起来,“臭小子,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们以前都在国子学一起如厕呢。”
看着阿姐心情不好,陈望故意逗她又笑了。
“还有啊,听那个郗恢说,他们府里光给他俩擦屁股的丫鬟都有二十几个呢。”
“呸,吃着饭呢,你恶不恶心。”陈胜谯笑着啐道。
“阿姐,你笑起来真好看。”
“谁笑不好看?难道还有人哭好看吗?”
姐弟二人一边吃,一边闲聊着。
吃完饭,陈望才问道:“阿姐,你今日过来,似有不快,究竟有何心事啊?”
“没有什么,你在这里安心为父亲守陵吧。”陈胜谯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道。
陈望微笑着问:“府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嗯……”陈胜谯犹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