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挑剔的面容,一个月前她就是坐在这里,坐在陈望现在的对面位置。
她那双时不时瞟向自己的清澈明眸,勾魂摄魄!
她婀娜多姿的身段躺在床榻上如一朵乍出水娇羞的洁白睡莲,这一场景经常出现在他的梦中。
服了,服了,陈望彻底拜服了。
他心道,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平常农民家里不养闲人,哪有脱产上学一说,自己今后可要多注重重用寒门子弟。
吃完饭,收拾完毕,褚太后亲自拿起梳子,给陈望梳理起蓬乱的头发。
母子二人又说了许多,陈望把在西行路上的风土人情,细细讲给她听,又谈了一些和王法慧成婚的事情。
看看已近下午申时,在褚太后的催促下,陈望依依不舍地辞别出了崇德宫。
一路上,陈望反复回味咀嚼着太后老妈的话,“即便是你真要学桓温威慑朝廷,现在也不是时候!”,把对司马曜的憎恶强行压了下去。
想想自己刚刚接到陈安的信函时,在姑臧的金华殿上暴跳如雷,怒发冲冠,暗道惭愧,自己经历的还是少了,这个世界上的常态关系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
自觉为司马曜为大晋忠心耿耿,舍生忘死,立下了不世之功,应该得到的是信任和恩赏,但换来的却是欺骗和算计。
其实自己也仅仅是人家高高在上的君主一个工具而已,是自己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边想着心事,很快就来到了昭德殿,听门口宦官讲司马曜久等陈望不来,已入后殿午休去了,于是站在阶前等了一小会儿。
听到里面传来了宦官的呼唤声,整肃了衣冠,登上了大门前的阶梯,稳步进了大殿。
在离端坐正中的司马曜还有十几步的距离时,撩衣袍跪倒在地,叩首道:“微臣陈望,拜见陛下,恭祝陛下龙体安康,大晋国祚万年!”
司马曜因听说陈望来了,出来的急促,只穿了件黑色内袍,见陈望行此大礼,心中不禁诧异起来。
早上他在太极殿上对自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