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的百姓迁徙到许昌、洛阳,阻塞他们转运粮草的通道,断绝他们的援军,他们就如同坠入罗网的鸟,还怕抓不到他们吗?何必要以将士们过多的伤亡为代价,而急切地求取成功呢!”
苻丕听从了他的意见,当众拍板道:“就按当年丞相围困谯郡之计办,不攻城,困死朱序!”
同时,京兆尹慕容垂、扬武将军姚苌攻下了南阳,俘获了大晋的太守郑裔,也前来襄阳与苻丕会合了,一时间,襄阳城外秦军兵力大盛,连营绵延上百里。
消息传到谯郡,陈望对朱序的英勇表现称赞不已,当率领众文武在沙盘上观看襄阳战事时,却是大惑不解。
心道,桓冲现在是我大晋军界的扛把子,手握七州的军权,为何还不出兵?
他手指上明,问道:“此地距离襄阳最近,只有四百多里,为何桓冲不去解围?”
陈安在旁手抚下颌黑髯,忧虑地道:“车骑将军虽拥荆州精兵七万,但听闻他因常年服用五石散,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短时期恐难以再上战场。”
“庸才误国,可恨啊!”陈望一拳砸在了沙盘的木框上,恨恨地骂道。
顾恺之在旁道:“家父以前提及车骑将军乃桓温诸弟中最为骁勇善战之人,曾在白鹿原大败当今氐秦天王苻坚之父苻雄,再败羌族英雄姚襄,名扬天下,如今却因服食五石散沦落如此,甚是可惜啊。”
“呸,好汉不提当年勇,说那么多干嘛,”陈望怒斥道:“我大晋武装力量他掌握了十之七八,既然都成这副样子了,为何不交出兵权,这分明是站着茅厕不拉屎嘛,如果是我们在上明,十日之内就可抵达襄阳解围。”
郗恢在旁摇头叹道:“重重围困,朱将军连弃城逃跑都没有机会了,唉……”
陈望凝神看着沙盘,不禁泄了气,自己就算有通天本领,也救不了朱序,不说谯郡、襄阳两地相隔千里,其中九百多里都是氐秦国境,得攻克多少城池才能到达襄阳。
正在这时,有骁骑营亲兵跑上大堂来报:“禀平北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