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下次坚决不能再喝了,谁劝也不行,自己还有岌岌可危的金昌城要去呢。
陈望一边喝着贺蔚递过来的奶茶,思绪如乱麻一般,冒出了各种念头。
“拓跋夫人,令妹年龄好像不大啊?”
“妾身离开时她才八岁。”
“哦……拓跋夫人有何事找我吗?”
贺蔚叹了口气,盯着陈望道:“晌午,兄长就召开各部大会,商讨出兵助你去凉州之事。”
“哦,单于还是蛮讲信义的,他们决定哪天出兵了吗?”陈望边问着边从床榻中坐起,一仰脖喝了奶茶,将陶碗递给了贺蔚。
贺蔚接过碗来,又给陈望倒了一碗,递过来边说道:“听穆崇说,他们决定后日一早发兵。”
“哦……”陈望接过碗,思忖了起来,他们一定也分完了自己送来的财物,后日?也行,还得集结整顿一下。
刚要起身,忽觉身上酸痛无比,浑身乏力,皱了皱眉头,又坐了回去。
“广陵公,您怎么了?”贺蔚关切地问道。
“浑身酸痛,可能是连日骑马导致。”
“来,您趴下,妾身给您按一按,敲打敲打能舒服一些。”
“也好,那就有劳了。”
两人认识已经有快九年了,陈望一直把贺蔚和拓跋珪当家人对待,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于是把奶茶碗放在床榻边的矮几上,翻身趴下。
贺蔚大大方方的坐在床榻边缘,把陈望的上衣轻轻褪到腰间,伸出柔软丰腴的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开始由上到下轻轻按摩了起来。
贺蔚的手细腻多肉,在陈望后背上游走,令陈望感到浑身放松,无比舒爽,渐渐生出了困意,又迷糊了起来。
不知何时,忽然感觉有冰冷的水滴落在后背上,起先没觉得什么,渐渐地越来越多。
转过头一看,见正在给他按摩的贺蔚泛红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翻滚着坠落下来。
陈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