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的脑袋,空心的。
秦峰翻了个白眼,干咳了两声,打断了喜伯的干嚎:
“喜伯,你觉得我像是那种里通外国的人吗?”
喜伯犹豫了一下,咬牙点了点头。
“……”
秦峰无语,这原身到底混蛋成啥样了啊!
“那你觉得我有那个能力私贩甲胄吗?”
喜伯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突然,喜伯愣了一下,惊喜又诧异地看向秦峰:
“少爷,你开窍了?”
“我是被人算计的。”秦峰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喜伯,形势危急,能不能保住将军府的血脉,就要靠你了。”
喜伯浑身一怔,忽地老泪纵横:“少爷!”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老将军的种,怎么可能是那么个没脑子的烂货。”
“……”秦峰把脸别到一边,心想大可不必把话说的这么直白。
“少爷,您放心,我手上还有几个老兄弟,等你问斩那天,我带着他们劫法场!”
秦峰一噎:“那倒也不必!”
“喜伯。”秦峰想了想:“最近可有人上疏要保我?”
“有!”喜伯瞬间来了精神,但随之又萎靡了下去:
“当初老将军在军中提携了多少人,没想到大厦倾覆,却只有诚意侯一人。”
“萧奇?”秦峰眯了眯眼:“文官那边呢?”
喜伯思忱片刻,摇了摇头:“没有!一个都没有!”
“奇怪了……”秦峰负手沉思:“最近萧奇的名声是不是特别好?”
“是,大家都说他有情有义。”
秦峰眼眸一沉:“能杀他吗?”
喜伯猛地抬头,吐出一字:“难!”
秦峰沉吟:“将军府在北边经营多年,现在将军府蒙难,萧奇想以此来邀买人心,接手北境,文官默许了,就是不知道咱们陛下是如何决断的。”
喜伯惊异地看向秦峰:“少爷,不能吧?”
“咱们老秦家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