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舍不得她们死，所以还是生不如死好了。”
乔心言默默竖起大拇指，“……牛逼。”
——
江沉渊中午开完会之后没有继续留在公司，而是去到了梁承羽的工作室。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我们日理万机、见色忘友的江大总裁啊。”
梁承羽阴阳怪气地开口，明显是在记昨天晚上他拒绝邀约的仇。
江沉渊不当回事，随意地拉开凳子坐下。
“我来找你复诊。”
梁承羽还是没打算放过他，“哎呀，咱们江大总裁就是这样，要用到人家的时候就主动找来，不用到人家的时候连邀请都不去。”
江沉渊：“……”
“我对秦书的感情有变化，你要不要听？”
“……你……我……你说。”
梁承羽挣扎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抵过八卦的诱惑。
最初他选专业的时候虽然是抱着治疗江沉渊的目的，但这目的不纯，除治疗之外他还想吃瓜，想看看江沉渊这辈子是不是孤独终老，所以这个时候不听他实在是做不到。
江沉渊斟酌着开口，“我应该……我确实喜欢秦书，除了生理上喜欢还有精神上，精神上喜欢是因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但生理上的那种喜欢像是很久以前我就喜欢了，不是一见钟情。”
他这些年一直接受梁承羽的治疗，对自己的感情认知很清晰，而且他清楚两个相爱的人相处是什么样子，所以他丝毫不怀疑自己对秦书的喜欢。
梁承羽也变得正经起来，“我还是觉得你以前就认识她的可能性更大，但这就更解释不通了，总不可能是前世的记忆吧，这太扯淡了。”
他的话给了自己灵感，江沉渊不会是真的有前世的记忆吧？
虽然他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那仅限于没碰到之前。
“要不，我给你做个催眠？万一真是前世的记忆，催眠之后你可能会想起来呢。”
“不过这其实没什么影响，清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