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于走私的,背后的主家非富即贵,否则你也做不长久。
候着时间,蒋庆之带着孙重楼和窦珈蓝去了顺风酒楼。
路上他还买了两串糖葫芦,窦珈蓝不吃,他和孙重楼一人一串。
“好酸!”
孙重楼吃的龇牙咧嘴。
顺丰楼大堂,十余商人随从正在喝酒,闹哄哄的。
“今日那人若是不低头,这些人家加起来,他难道还想在京城厮混?”
一个大汉单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拿着酒碗,一手挥舞,说的兴高采烈,“不是吹嘘,就算是皇子来了,看到这个阵仗也得仔细思量。”
“若是他不肯低头呢?”有人笑道。
大汉冷笑,喝了一口酒,抹抹胡须,“他若是不肯低头,老子便不姓胡!”
“那么,姓什么?”
“谁的裤裆没夹紧,放了你……”
大汉破口大骂,可当看到众人齐齐看向大门外时,心中觉得不妙,便缓缓回头。
蒋庆之走了进来。
“很是热闹啊!”
蒋庆之目光转动,大汉站在那里,突然笑道:“咱也没指名道姓,长威伯不会迁怒于我吧?”
蒋庆之缓缓走向楼梯。
楼梯上,一个商人拱手,“怠慢了伯爷,恕罪。”
蒋庆之站在下面。
“珈蓝。”
众人一怔,就见蒋庆之身后的美人儿突然转身,脚下猛地一踩,冲向了大汉。
“打折腿!”蒋庆之说着,拿出药烟。
“长威伯!”商人变色,“这可不是做客之道。”
大汉咆哮一声,劈手把碗砸向窦珈蓝,然后拿起凳子就砸。
呯!
凳子被一脚踢飞,一只手从木屑中穿过,准确的抓住了大汉的头发,用力往下一拉。
大汉身不由己的趴在地上,喊道:“还不帮忙?”
窦珈蓝扬起右腿,猛地往下砸去。
呯!
骨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