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狗屁百万大军,把我家狗子算上也没有一百人。”
“那些造谣生事的蠢货,你等以为是谁?”
“还用得着问?定然是那些不要脸的读书人。”
裕王、景王和朱时泰,外加一个马芳,四人止步看着一群百姓聚在一起说八卦。
“百姓不是蠢,而是无法获取消息。表叔曾说,当潮水退去后,才知晓谁没穿衣裳。如今百姓渐渐醒悟,儒家那些蠢货赤果果站在海滩上,丑态百出!”
景王讥诮的道:“不过那些人最擅长的便是无耻。我敢打赌,他们必然会换个法子对表叔和墨家下手。”
四人到了伯府,蒋庆之正和徐渭说话。
“民间造谣这一招失手,对方定然会改弦易辙,从朝中出手。”徐渭看到了裕王等人,“他们人多势众,一旦形成合力,此后伯爷在朝中行事必然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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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无需担心。”蒋庆之指指书房,示意四人先进去温习功课。
“对了,牛肉铺子今日只有几笔生意,且下午再无一人光顾。”徐渭穷怕了,“此事必须要想个法子。”
可做生意并非徐渭的强项。
蒋庆之说道:“此事搁着,用不了十日,必然有解决之道。”
“十日?”
“安心!”
蒋庆之突然一怔,“我怎么觉着不对呢?”
徐渭问道:“伯爷说的何事?”
“你老徐穷困潦倒,老胡当初也是落魄到了极致。夏公就更不用说,差点丢了性命。”
卧槽!
蒋庆之突然觉得自己这个小团队竟然有些水泊梁山的味儿。
书房里,三人在说着流言的事儿,只有马芳认真在温习功课。
“表叔来了。”
三人刚坐好,蒋庆之就走进了厨房。
“今日临时改一下,给你等上新课。”
每次蒋庆之临时上新课,内容总是能让几个弟子大开眼界,闻言他们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