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那些人怎地偃旗息鼓了?”
“弹劾长威伯的奏疏突然多六成。”
严世蕃突然苦笑,“竟然如此吗?”
这个对于严嵩父子算是好消息的消息,却令父子二人苦涩一笑。
蒋庆之用一顿杀威棍宣告那位墨家巨子回来了。
“那瓜娃子,一来就砸了人场子。”
道爷喝了酒,自然没法修炼。便烤着火撸猫。
“陛下,二位皇子……还有公主告假。”
“让他们明日再去。”道爷悠悠的道:“前阵子阴云惨淡,今日却兴高采烈。这日子过的……”
“陛下。”芮景贤来了,“直庐那边喜气洋洋的,说是元辅令人给了官吏酒食。”
“问问外面,弹劾严嵩的奏疏可是少了?”
“陛下明见万里。”芮景贤是真的钦佩道爷的智慧,“少了六成。”
“庆之一回来,那些人便把目光转向了他。”道爷突然莞尔,“严嵩也该来了吧!”
“陛下,严阁老请见。”有内侍禀告。
严嵩进来,行礼后说道:“陛下,靠近年底了,各地送礼进京的车队络绎不绝,臣觉着这股风气不可长。”
嘉靖帝看着他,淡淡的道:“严卿果敢,如此甚好。”
“是。”严嵩又说了几件小事儿,这才告退。
等他走后,嘉靖帝撸着猫,说道:“没人弹劾的严嵩,心慌了吗?”
严嵩的价值不只在于理政,嘉靖帝对于储备人才一直很重视,换个首辅朝局依旧能稳若泰山。
严嵩的价值就在于隔离墙的作用。
在嘉靖帝和群臣中间成为一堵墙。
群臣的怒火,群臣的各种手段,都被这堵墙挡在西苑之外。
当群臣的目标不再是这堵墙时,严嵩就慌了,所以主动请缨去清理地方官送给京官的冰敬和年礼。
疯了!
消息一传出来,百官都觉得严嵩父子疯了。
“弹劾你的人多了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