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乐嘲笑凯旋的长威伯!”
老王动感情了,“看着那些将士脸上、手上被冻开的裂口,他们怎么能忍心……畜生都不如!”
王以旂……彻底站队了!
“王以旂,你这是要为墨家张目吗?”有人喝道。
“你可想好了,站错了地儿,可没反悔的机会。”
一入墨家门,覆水难收。
王以旂呵呵一笑,朗声道:“在王某眼中,所谓学说、学派皆是工具。我辈读书为何?为国,为家。为了这家国天下尽一份力!”
老王……特么疯了!
蒋庆之和老纨绔面面相觑。
嘉靖帝眸色中多了一抹惊讶。
王以旂这是豁出去了?
虽然以往他站在蒋庆之一边,但从未这般清晰的表过态。
墨家和蒋庆之当下人人喊打,王以旂能如此,蒋庆之就觉得够意思了。可老王竟然要彻底站队。
蒋庆之见不少人面色难看,若是目光能杀人,老王此刻早已千疮百孔。
“我本以为儒家无论如何也应以大局为重。可长威伯南下之后,你等疯狂攻讦朝中,为此竟不惜拖住政事。
我兵部发往西南的粮饷因此延误半月。昨日传来消息,西南有土司骚乱,地方卫所因粮饷断绝而无法出兵,以至于县城被那些土兵劫掠……死伤数百。”
王以旂目光转动,苍凉的道:“你等口口声声说什么道,这便是你等的道?为了你等所谓的道,不惜让这个天下滑入深渊!这可是你等口中的顾全大局?”
那些人默然,蒋庆之看到至少两成人低下头。
这是羞愧难当。
“若这便是你等秉承的道,那我王以旂不屑于与你等为伍!你等不是说我王以旂是墨家干将吗?”
王以旂微笑道:“正好,今日墨家巨子在,王某问问。”
老王走到蒋庆之这边,拱手问道:“王某学问浅薄,今日厚颜相求……不知巨子可愿收入门中?”
老王……蒋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