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李恬一眼,“莫要惊扰了贵人。”
这是逐客。
李恬比蒋庆之还小一岁,心气儿正足的时候,先前不计较,那是觉着不值当。可侍女这般补刀,她若是退了,回头便会被人耻笑。
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
“我若是要进去呢?”李恬走了过来。
侍女蹙眉,“莫要给自家找麻烦,且去!”
且去,这里便是滚的意思。
“孙不同。”李恬指指侍女,“开道!”
“领命!”孙不同走过去,侍女喊道:“你敢!”
那个男子扑过来,被另一个护卫挡住,孙不同抓住侍女的手腕,使个巧劲,便把她丢了进去。
里面的女子闻声回头。
李恬刚好走进来。
“你是何人?”女子冷冷的道。
李恬眯眼看着女子,孙不同却认出了她,低声道:“夫人,是晋藩的永安郡主。”
李恬说道:“拙夫长威伯。”
永安郡主下意识的看向门外。
“拙夫没来。”李恬好笑的看着这人,心想蒋庆之究竟是对这个女人做了些什么,以至于她如此失态。
永安郡主冷笑道:“听闻长威伯在南边杀俘了?”
“那又如何?”
“杀俘不祥,不只是圣人怜惜生灵的缘故,更有降者不可杀的道理。当年长平之战,武安君坑杀了数十万赵军,获罪于天,最终报应不爽,被赐死于杜邮。”
永安郡主的俏脸上多了担忧之色,可语气却带着幸灾乐祸之意。
“是吗?”李恬淡淡的道:“我只知晓倭寇在东南一代烧杀抢掠,造下无边杀孽。拙夫说过,对异族当以牙还牙。如此才有了杀俘,才有了京观。按照郡主的说法,那些手上沾满了大明百姓鲜血的倭寇,就该好吃好喝的供着?”
外面有人听到争执,便来看热闹。
护卫请示,孙不同摇头:“任由他们听。”
这事儿终究要有个了结,舆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