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事儿都没参与。
“王以旂最近为了避嫌,不再掺合京卫重建之事。”
“如此,该动起来了。”
“告诉他们,要尽量多拿些职位。”
“有数。”
陈湛出去了,杨清叹道:“曾几何时咱们予取予求,如今却要曲线救国。曲线救国……这词谁弄出来的?倒也贴切。”
“蒋庆之、”韩瑜坐在水榭中,冷风吹过,却依旧扇着折扇,“别说什么曲线救国。把王以旂弄下去,便是给蒋庆之和墨家的当头一棍。”
“兵部是个要害地方。”杨清搓搓手,“蒋庆之本就擅长用兵,兵部尚书是他墨家之人,二人联手一致对外,在武事上谁能敌?”
韩瑜点头,“蒋庆之如今有名将之威,若是再让他领军厮杀几场,那威望之高,不做二人想。”
“有人说功高震主!”
“震他娘的屁!”韩瑜骂道:“那蒋庆之有我等儒家为敌手,再大的功劳也无济于事。他但凡行差踏错,不等锦衣卫和东厂出手,咱们就会咬死他。”
“这便是有无数御史在盯着他与墨家的一举一动,这样的臣子,换了谁也不会猜忌。韩公,咱们这算是不算是作茧自缚?”
“有得有失罢了。”韩瑜说:“王以旂之事要抓紧。另外,我怎地听闻裕王那边发生了什么?”杨清喝了一口茶水,觉得冷飕飕的,便指指茶杯,有仆从进来换茶。
等仆从出去后,杨清才讥诮的道:“有几个蠢货想走捷径,便寻了个貌美且心机颇深的小娘子,在裕王出宫时故意勾搭。没几下还真有些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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