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韩公,何必为那些人遮掩呢?他们与蒋庆之之间的厮杀,乃是一石二鸟之计。”
“老夫当然知晓。墨家兴起,蒋庆之这位巨子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越来越大,虽说想撼动我儒家乃是痴人说梦,可这这是我辈的天下,岂容他人鼾睡?”韩瑜傲然道:“当年儒家能让墨家消散,今日也不会例外。”
“墨家兴起,让陛下觉着找到了一个盟友。他用支持墨家来告诉这个天下,告诉咱们,帝王除去儒家之外,依旧有第二个选择。更让人担忧的是,陛下悄无声息的,从西苑中一步步走了出来。”
“杨公所言甚是,老夫也是前阵子才恍然大悟,陛下借着墨家的声势,不动声色的便走出了西苑。他想做甚?”
“从这阵子陛下的言行来看,他是想重启当年的革新。”韩瑜冷笑,“那些人按捺不住了,便想借此发动第二次左顺门事件,逼迫陛下再度回到西苑,画地为牢!”
“韩公,你说……此次可能成吗?”
“老夫不知。”韩瑜摇头,“老夫发现一个古怪之处。”
“什么?”
“自从蒋庆之进京之后,许多事儿,都失控了。”
“江山是一局棋,他蒋庆之和墨家想做棋眼不成?”
“那些人便是想捣毁了这个棋眼,为此……”韩瑜压低声音,“老夫怀疑那五人便是他们丢出来的弃子。”
“要想发动第二次左顺门事件,就必须有个由头。所以……”
“对,蒋庆之和墨家是棋眼,那五人之死便是引子。”
“这个大明啊!要热闹了。”
“杨公不觉着一潭死水很是无趣吗?”
“老夫觉着如今双方都在钓鱼,在比拼耐心。”
“谁是鱼儿?”韩瑜问道
杨清终于落下了手中的黑子,放在天元上,“江山!”
……
蒋庆之回到家中,富城禀告道:“伯爷,那位沐姑娘来了。”
“沐舒?”
“是,如今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