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说道:“宫中人太多,有人生出异心,或是被人收买,在宫中拉拢人手。如今就有此等人。”
但那些更多是眼线,而不是死士。
陈松嗬嗬笑着,“听闻陛下曾夸赞长威伯乃是我家千里驹,又是什么朕的冠军侯。长威伯既然如此了得,可否猜猜咱的身份?”
蒋庆之吸了口药烟,让药烟在肺腑里转了一圈,缓缓说道:“毒杀太子可以归于对皇室的痛恨。说实话,我一直认为宫中不是人呆的地儿,时日久了这人……”
蒋庆之指指自己的脑子,“时日久了这人就会变态,人一变态了,干什么事儿都不奇怪。刺王杀驾,毒杀皇储都不是事。”
他抖抖烟灰,“可你不该说想毒杀了我!”
陈松笑容依旧。
“哪怕是变态的疯子,他要杀人也得有动机。这个动机哪怕看似无比荒谬,可依旧能寻到一脉相承的起因。你说起因是皇室该死。那么,为何想毒杀我?”
“长威伯帮衬陛下……”
“不。”蒋庆之微笑道:“帮衬陛下的人多了去,不说别人,卢靖妃帮衬陛下管束后宫,如是杀了她,想来后宫会乱上许久。且毒杀她机会更多……为何你等不动手?”
燕三发现陈松笑容有些僵硬。
他心中一跳,眸色凌厉。
“而我虽是亲戚,却姓蒋,不姓朱。和你等的杀人动机不沾边。那么让我来猜猜,是什么让你等对我动了杀机。”
蒋庆之吸了口药烟,缓缓说道:“我在朝中看似能帮衬陛下,可帮衬陛下最多的乃是严嵩父子。”
他继续说道:“文武之道,文这一面不是你等的动机。那么武呢?俺答麾下在九边纵横无敌,九边将士闻风丧胆,哪怕见着百余敌骑也不敢出击。再这般下去,俺答的野心便会膨胀……
他会率军南下,尝试着恢复蒙元荣光,再度统御中原。而我数度击败俺答麾下,击破了他的美梦……”
蒋庆之看着陈松,“当世唯有两股势力想杀我。最想杀我的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