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话何意……陆炳心中一凛。
这时有上百军士从阵列后走来,他们拿着的是什么?
当军士们走近后,有人惊呼,“是甲衣!”
“他拿甲衣来作甚?”
“难道是……”
武勋那边马上就反应过来了,有人说道:“难道是要用火铳来破甲?”
“那不能。”
“铅弹罢了,如何能破甲?”
“那东西三十步之内还好,三十步开外……蒋庆之但凡敢在百步之外发射,老子敢打赌,那铅弹别说破甲,连个凹陷都打不出来!否则便挖了老子的眼睛去!”
武勋那边一片乐观情绪。
韩瑜二人却不懂这个,便遣人去问。
“咸宁侯说了,蒋庆之这是在虚张声势,只需打出几个凹陷就会高呼神器。此事有他们在,蒋庆之休想得逞!”
“好!”韩瑜松了一口气,见严世蕃那边看过来,便微微一笑,“此次连严嵩父子都站在咱们一边,可见蒋庆之窜的太快,招惹了多少势力。”
杨清说道:“以往我儒家从未被人质疑过,自从蒋贼出头,几次出手让墨家出了风头。这才有了质疑声。儒家有无过错?自然是有。可谁敢质疑?”
“我儒家的名头关系着天下读书人的前程,富贵。谁敢质疑,谁敢挑衅,必将粉身碎骨!”韩瑜眸中多了异彩,“老夫有些迫不及待了。”
徐阶也是如此,他的呼吸急促了一瞬,随即警觉,便深吸一口气,重新弄出了温润的微笑。
长乐却急了,轻声道:“爹,表叔那边……”
“看戏!”道爷淡淡的道,仿佛是在永寿宫修炼般的云淡风轻。
这时芮景贤过来,俯身道:“陛下,新安巷那边出现了些陌生人,看着不怀好意。”
“这是想痛打落水狗?”道爷轻蔑的道。
“是。”芮景贤低声道:“可要奴婢出手驱逐?”
“朕若是出手,庆之定然会觉着少了快意恩仇的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