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
“君子如玉呢!”杨锡说道。
“三哥!”景王来了。
这厮昨日回宫请罪,被卢靖妃一顿打,据说卢靖妃一边打一边哭,说若非就你一个儿子,真想把你给捶死了事。
宫中人不知景王究竟是怎么惹到了自家母妃,各种猜测甚嚣尘上。
有人说景王做了影响夺嫡的事儿,有人说景王不喜欢女人……
“挨打了?”裕王见老弟换了一身新衣裳,关键是那衣裳一看就不是宫中秀女做的,多半是卢靖妃的手笔。
有娘的孩子真是好啊!
裕王心中叹息,等看到景王鼻青脸肿的模样,不禁就乐了,觉得还是一个人好。
“此事别提了。”景王说道:“走吧!”
“走!”
兄弟二人并肩而行。
“下雪了。”有人喊道。
二人抬头,只见天空中零零散散的开始飘起了雪花。
“听闻你想去学医?”
“嗯!”
“你是担心和我生分了。”
“你想多了。”
“咱们都大了,父皇身子还好。是你想多了。”
“许多时候,身不由己。”
“果然,我没想多。”
“你这人蔫坏蔫坏的。看似木讷,实则一肚子坏水。”
“这宫中人都有一双势利眼,父皇对我平淡,他们对我便冷漠。要想活的好,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那个位置……”
“表叔有句话说的对,那个位置乃是父皇一言而决,咱们怎么折腾都无用。”
“在母妃眼中,只要能让父皇欢喜,那个位置就会有变数。”
“是啊!”
“你这般木讷,就是给她们期冀。”
“你呢?难道就不期冀?”
景王止步侧身。
裕王止步。
雪花飘落在二人身上,后面跟着的内侍们觉得气氛不对,却不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