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马过去。
武勋策马到了蒋庆之身侧,问:“见过长威伯,我等儿孙从小弓马娴熟,可否有机会进武学聆听长威伯教诲?”
蒋庆之拿出药烟,看了武勋一眼,“就算是皇子,也得考!”
武勋暗怒,“无法通融?”
他们准备安排家中不成器的子弟去武学,别说考试,就算是弓马都够呛。
蒋庆之看着他,认真的道:“不能!”
翻脸!
不远处,仇鸾暗喜。
武勋双拳紧握,“那……就罢了!”
此刻的蒋庆之手握燧发枪这个利器,武勋们但凡想在武事上有所成就,压根就不敢和他翻脸。
“庆之!”老纨绔来了,昨晚两家人喝到了丑时末,他此刻看着眼睛有些浮肿,近前说道,“你嫂子已经定下了新年第一炷香,回头就带着弟妹去拜拜神佛。好歹……”
蒋庆之知晓他隐下的是什么……他至今没有子嗣的事儿已经成了儒家嘲笑的由头,都说这是报应,是天谴。
“这事儿我真不急。”蒋庆之是真不急,但朱希忠却觉得他是故作姿态,“哎!这男人没了子嗣,出门腰杆都挺不起来。”
杜贺策马上来,“本侯的子嗣可不少。”
艹!
朱希忠就朱时泰这根独苗,蒋庆之别说儿子,女儿都不见影。二人冲着杜贺怒目而视。
杜贺嘿嘿一笑,“其实我有个法子。”
“什么法子?”老纨绔两眼放光。
杜贺压低声音,“广种薄收!”
艹!
老纨绔下意识的反手摸摸后腰。
蒋庆之觉得自己若是广种薄收的话,估摸着孩子还没见影儿,自家的腰子就先废掉了。
三人悠哉悠哉的缓行,被拉在了后面。
皇城此刻还未开门,但许多臣子都到了。
外藩使者们聚在一起,有礼部官吏陪同。
“看,那是严嵩父子!”一个使者指指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