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什么都没答应。”
“我就要他这个什么都没答应!”卢靖妃坐下,拿起茶杯,“别忘了,老三才是长!”
立长立嫡,这是规矩。
可今日蒋庆之却没说景王是老四,轮不到他。
“有今日这番话在,此后长威伯却不好偏帮老三。今日……”卢靖妃笑的就像是一头母狐狸般的得意。
……
娘的,上当了!
蒋庆之拍了一下脑门。
前面带路的内侍回头,蒋庆之摆摆手,示意无事。
卢靖妃一番话看似在恳求,实则是在一步步的把他带歪到了坑里。
作为二位皇子的老师和训导,蒋庆之本该坚持立长立嫡,也就是支持裕王。
可今日卢靖妃让他表态时,他却保持沉默。
这便是在说:我谁都不偏帮。
艹!
那个老娘们竟然还露出了遗憾之色,但蒋庆之敢打赌,此刻卢靖妃定然笑的和刚下蛋的老母鸡般的洋洋得意。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
蒋庆之安慰着自己。
而此刻那位贵妇已经回到了府中。
历阳伯府在京师算是中规中矩,当代历阳伯郑勤也是中规中矩,不高不低。
贵妇急匆匆进了府中,“伯爷呢?”
“在后院。”仆役说道。
贵妇到了后院,见郑勤正在看书,便跺脚,“夫君还有心思看书?”
郑勤抬头,四十出头的年纪,面色白皙,神色从容,看着就是富贵人。
“何事?”
“如今夫君在朝中并无实职,若再这般下去,到了大郎承袭爵位时,历阳伯府怕是就成了破落户了。”
郑勤莞尔,“大郎读书不错,回头我自然会帮他寻个差事。”
“可我这里有更好的法子!”
“哦!”郑勤放下书卷,“什么法子?”
贵妇坐下,身体朝着郑勤那边靠拢,“我娘家那个侄女夫君可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