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蒋庆之左转右转,最后转到了一条小巷子中。
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雨丝朦胧了视线,触目皆是湿痕。青苔在两侧石头砌成的围墙上碧绿着。细雨中,几株树木从两侧人家围墙中探出头来,枝头嫩芽随风摇动,恍若孩子在摇头晃脑……
前方有个随从,见到蒋庆之后行礼,“见过长威伯,老爷让小人在此等候,还请长威伯随小人来。”
随着巷子右转,前方变成了石板路,身后孙不同牵着马儿,马蹄在石板上轻轻敲打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块幌子突然在左侧出现,上面写着一个酒字。
吕嵩就站在这家酒肆的外面,负手看着蒋庆之,“长威伯觉着此处如何?”
“曲径通幽,别有洞天。”蒋庆之觉得这地儿可以休闲。
“老夫也是机缘巧合才知晓此处,酒是薄酒,菜乃家常,多是本味。老夫老了,不喜重口,不知长威伯可习惯。”
“没什么不习惯。”蒋庆之说道:“人活着就得经历喜怒哀乐,就得品尝世间百味。酸甜苦辣咸……吃来吃去,还是本味最好。”
吕嵩微笑,“请。”
酒肆里很安静,长条案几,长凳。雨天光线不大好,看着昏暗,空气中仿佛充斥着无数令人能安静下来的元素。
蒋庆之坐了下来,吕嵩坐在对面,随即有人上了酒菜。
酒装在粗坛子中,碗是敞口浅碗,下面深色,上面灰黄。酒水倒进去后,看着像是有些浑浊。
“请。”吕嵩举起碗,一饮而尽。
蒋庆之先浅尝了一口,酒水很淡,让他想到了后世西南的土茅台。
一饮而尽后,蒋庆之夹了一块鸡肉,慢慢品尝了,说道:“调料只用了姜,盐,滋味却浓厚。”
掌柜过来送上一碟子蚕豆干,笑道:“贵人是会吃的,这鸡便是用大火煮开,随后小火熬煮许久,这里面加了不少老姜。最后收汁,那味儿……您慢用。”
吕嵩吃了一块鸡肉,点头道:“长威伯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