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京师指挥使的吩咐……”他抬头看了蒋庆之一眼,“指挥使吩咐,若长威伯有事用得上咱们锦衣卫,只管开口。锦衣卫在大同的兄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蒋庆之一怔,他没想到陆炳竟会如此大气,把锦衣卫在大同的人手任由自己调派。
——若我锦衣卫的人死光了,我这个指挥使义无反顾!
陆炳当初的话依旧作数。
那个墙头草啊!
蒋庆之眸色复杂。
“正好本伯这里有件事。”蒋庆之说道:“本伯听闻西北这边有豪商走私草原,此次大战若此辈突然发难,麻烦也不小。你等可盯着城中,盯着此辈,一旦发现异动就动手。别担心出岔子,本伯担着!”
百户拱手,“长威伯就瞧好吧!”
“好!”蒋庆之精神一振,“若是发现对方势大,你可与……孙不同。”
孙不同进来,“伯爷。”
蒋庆之指指百户,“平日里他若是联络你,只管照做。”
“是。”
“战时本伯会有人手留在此处,你只管来和他联络。”蒋庆之安排妥当,正好有人送来了书信。
“是娘子的。”孙重楼接过书信,看了一眼。随后说要去和那个和尚玩耍。
“你不是不喜清规戒律吗?”孙不同诧异问道。
孙重楼说道:“那单德知晓许多草原的趣事。”
蒋庆之摆摆手。
他打开书信,熟悉的字迹让他一下就松弛了下来。
——陛下遣了御医在家中坐镇,卢靖妃那里频频派人探问……
蒋庆之靠在椅背上,眯着眼,嘴角微微翘起。
这一刻,什么国祚,什么功名,什么名利欲望,尽数被他忘却脑后。
文字间流淌着的关爱和情义,在他的眼中才是无上珍宝,也是自己活着的全部意义。
信中李恬绝口不问战事,写了些自己待产的情况后,话锋一转,提及了多多。
——从夫君走后,多多就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