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忌惮那个孩子,一朝出手,弄不好连咱们家也会被牵累。”
“那夫君什么意思?”李萱挑眉。
向承呵呵一笑,“我的意思……昨日有人寻到了我。说是……罢了!”
李萱何等聪明,一眼就看出了向承的心思,“可是有人让夫君和新安巷反目?”
向承打个呵呵,“我并未应承。”
“那些人蝇营狗苟,夫君莫要跟着他们胡闹。毕竟是一家人,回头等妹夫回师……”
“说啊!怎地不说了?”向承看着她,叹道:“此战若是败,一切无需说,那些人会落井下石。若是胜,蒋庆之威望之高,怕是严嵩也得低个头。加之那个孩子生而异象,你说陛下会如何看?”
向承压低声音,“此刻我就希望他能不胜不败,否则……大祸临头了。”
李萱心中纷乱,但丈夫的态度更令她心冷,“陛下的心思谁知晓?再说了,那毕竟是他的表弟,难道他还信不过?”
“别说是表弟,就算是父子,为了那个宝座也得打个你死我活。”向承犹豫了一下,“此事……要不你回娘家问问?”
“问什么?”
“丈人执掌太常寺,消息会更灵通些,问问丈人,此事咱们该……如何应对。”
李萱见丈夫目光闪烁,心中一紧,“夫君可是答应了别人什么?”
“哪里答应了什么!”向承开始漱口。
李萱对枕边人何等熟悉,见状就知晓他是心虚了。
为何心虚?
——问丈人,消息灵通,如何应对……
这是……
“夫君这是为别人打探消息吗?”李萱脱口而出。
噗!
向承一口漱口水喷出来,怒目而视,“你这个女人,能不能让人好生洗漱?”
每当向承心虚时,总是会色厉内荏的呵斥她。
李萱觉得心中发冷,“夫君,你……”
“我饿了。”
向承拂袖而去。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