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重楼站在大堂之外,另一侧是波尔。
“波波。”
“请叫我顾问。”
“波波,你说若是打起来,这些人有几个敢出手?”
“没人敢出手。”
“打个赌?”
“我不和你赌。”
“为啥?看不起我?”
“都说你傻,我觉得说你傻的人才是真傻。”
“你这人没意思。”
孙重楼嚼着肉干,没精打采的道:“师父说有贼人要来,也不知何时来。”
“石头。”
莫展过来,“管家让你去后院盯着。”
“好嘞!”
闲得蛋疼的孙重楼欢喜的去了后院,却被挡住了。
“后院男人免进。”
挡住他的是一个佩刀宫人,看着英姿飒爽。
“为啥?”孙重楼怒了,冲着不远处的窦珈蓝招手,“老窦老窦。”
窦珈蓝笑了,摇摇头。
“是师父让我来的。”
孙重楼说。
宫人去请示了女官,回来说:“管家这是不放心咱们不成?他在宫中多年,难道不知咱们的本事?回去告诉他,后院有咱们,他休想抢功。”
“抢功?”富城闻讯愕然,孙重楼点头,“那些女人凶巴巴的,师父,我以后娶妻万万不可娶这等女子。”
“这等女人才能管事。”富城却心动了,他觉得窦珈蓝不错,可却少了些女人的温婉。而那些宫人和女官不但能管家,还能抛头露面执掌家业。
作为伯府的管家,他每月的报酬不低,年底还有大额分红。伯府包吃包住,甚至连衣裳鞋子都包了,富城又不去吃喝嫖赌,每年能存下不少钱。
回过头给石头买铺子,买田地……看着他做父亲,做祖父……咱死也瞑目了。
富城目光慈祥,孙重楼打个寒颤,“师父,我当下可不想成亲!”
“为何?”慈祥化为冷意。
“没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