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服帖帖的。可从此后他和百官,和士大夫们就分道扬镳,成为对手。
蒋庆之点头,“会有人反抗,乃至于有人动手。五城兵马司那边臣打过招呼了……”
……
五城兵马司,几个将领在喝骂催促。
“都把偷奸耍滑的心思收起来,都把徇私的心思收起来。那位可是磨刀霍霍,就等着人冒头好开刀。谁若是自己把脑袋递上去,休怪老子不顾袍泽情义。”
“列阵。”
将士们列阵,一个将领走过来。
“你等也知晓京师出了大事,上面吩咐,让咱们四处盯着。这四处想来你等心领神会,老子就不说了。所有人都分队散开,盯着那些人家。若是动手……”
将领犹豫了一下。
另一个将领过来,低声道:“咱们若是做的太过,那些人会把怒火从蒋庆之那里转到咱们这里。智者不为啊!”
将领点头,“记住,有礼有节。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领命!”
众人随即鱼贯而出。
几个将领面面相觑。
“娘的!这事儿……咱们五城兵马司是池鱼之殃啊!”
“那些权贵岂是好相与的?若是动怒,兴许一时半会不敢拿蒋庆之和吕嵩开刀,可咱们却成了他们出气的口子。”
“这事儿……哎哟!老子旧伤复发了。”
“草泥马!老子想说来着。”
没多久,五城兵马司几个将领旧伤复发的消息就传到了宫中。
蒋庆之还在,闻讯看了嘉靖帝一眼,嘉靖帝淡淡的道:“看朕作甚?做事!”
蒋庆之起身告退。道爷看着他出去,幽幽的道:“这瓜娃子杀气腾腾,那些权贵也在磨刀霍霍。这一次,会是左顺门第二,还是……”
……
回到直庐,蒋庆之叫来张居正,“你去一趟五城兵马司。”
张居正去了五城兵马司,传达了蒋庆之的话。
“伯爷吩咐,既然旧伤这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