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之点头,和每日的操练相比,他更喜欢在书房里研究那一套兵法大全。
后世人看着那一套兵法大全,但却没有实践的机会,只是看了个寂寞。蒋庆之却不同,他把理论和实际相结合,越学就越觉得奥妙无穷,收获巨大。
“大郎那边……你寻机也教教。娘的,陛下和你对权贵的姿态让我也有些脊背发寒。成国公一系要想长久立足,就得找到立足的根基。咦!”
朱希忠抬头盯着蒋庆之。“当初大郎想从军,定然有你的蛊惑。后来我和你嫂子不答应,也是你一力担保……小子!庆之,老弟……你!可是如此?”
蒋庆之叹道:“我说过了,莫要留恋那些田地人口。多的是法子去发家致富,何必单恋一枝花……”
朱希忠干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说:“你个狗曰的,为哥哥一家子苦心孤诣谋划,却一直不说。你嫂子还说庆之大公无私……老娘们讥讽你呢!若是知晓此事,大概又会抹泪说什么……庆之果然是好兄弟,备车,我去新安巷和弟妹说说话……”
“别弄的这般煽情啊!”蒋庆之被老朱的话弄的有些不自在,“既然是兄弟,我为你和大郎谋划,这是自然而然的事儿,说出来作甚?”
“好歹让我有个数不是。”朱希忠骂道:“你可知哥哥我这阵子每日只睡两个时辰?你嫂子整夜长吁短叹,说咱们家的田地人口那么多,尽数申报……那还不如舍弃了。若是不申报,庆之难做人,弄不好会被人藉此攻讦,说他说一套,做一套……老娘们弄的我都想休妻了。”
可即便如此,朱希忠两口子依旧在面对蒋庆之夫妇时毫无怨言。
这份情义啊!
蒋庆之起身走过去。”
“起来!”
“起来作甚?”朱希忠嘟囔站起来。
蒋庆之抱住了他,用力,再用力。
“老哥,谢了。”
朱希忠张开双臂,“你这小子,怎地这般情义外露?”
他随即重重的抱住了蒋庆之,拍拍他的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