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握紧双手,一根筋执着道:“那我呢?我对你而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他不假思索:“夫人也重要。”
呸,既要又要!
我没好气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接着收拾东西:“你安心出门办事吧,我和赵青阳在一起很安全。”
他可能没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脾气上头,被我挣开后,不放心地再次握住我的手,靠过来,揽住我的脑袋在我额头上留下浅浅一个吻:
“夫人是我此生最在乎、最重要的人,但是夫人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意一下为夫。”
我被他问得语塞,过了几秒,手按在他的腰上,推开他。
男人嘴里最大的谎言就是爱。
他没再纠缠我,见我忙着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我把手电筒数据线还有水杯等必需品揣进书包里后,转头去拿纸巾,但,手伸出去,我低下视线,却倏然发现掌心有血迹……
血?
是他的伤口又裂开了?
对了,今天我忘记给他换药了!
脑海里浮现出他临走前语气低落说出的那句话:“但是夫人啊,你什么时候才能在意一下为夫……”
他身上是有血腥味,可我只顾着计较他那枚香囊了,根本没把这件事上心!
我还赌气推了他……
肯定是按在他伤口上了,要不然我手上也不会沾到他的血。
想到这我赶紧转头往门口跑,准备去找他。
“别追了,晚啦。”
不知什么时候溜进来的狐狸坐在窗户边上,一爪拿着小镜子,臭美地对着脸照,一副看好戏的做派:
“他早就走了,今天的状态是不怎么好,早晨他腰上的伤就出血了,你起床那会子他抓着你的手不让你走,可能就是想等你记起来给他换药的事,结果你根本没想起来……
他这家伙,本来就是个闷葫芦,嘴上什么都不说,心里的小算盘可打得响亮着呢!”
自恋的挠挠头上毛:“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