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还在唠叨方才之事,诸如什么“哪有女儿家不嫁人的”、“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听得她耳朵都快起茧。
就见她大兄谢源景身姿如玉地坐在饭桌前,轻笑了笑,替其发声道。
“娘,我早便同您讲过,小妹天资聪颖,兵法谋略无不一点就通,更是自小苦练武艺,轻功卓绝。她身怀如此才赋,不应困于闺阁之内。”
说得好!谢嘉宁赞叹地看了自家大兄一眼,在心底悄悄为其鼓掌。
接着就见她二兄谢离尘挑了挑俊眉,也离经叛道地接话。
“有何可担心的?小妹若不愿嫁人,那不嫁便是,大不了日后女扮男装陪爹上战场。反正爹手下那些兵将早就认识她了,也都很宠她,没人会揭穿的。”
谢嘉宁这次又将钦佩的目光投向谢离尘,内心感叹:知我者,二兄也!
柳虞书深深叹了口气,已经没了力气再生怒,心中无可奈何地想着,真不知自己是怎么生出这三个造孽的孩子,一个个都如此不听管教。
谢怀荣见女儿过来了,笑呵呵地插话:“待用过膳后,宁儿可想随我一起去骑场?”
谢嘉宁听到这话,眸光变得亮晶晶的:“好哇!我正好想同爹爹讨教昨日刚练成的刀法!”
谢怀荣笑着鼓励她:“好!那我们过会便于马背上比拼一番。”
柳虞书听闻,于一旁再次重重叹息了声,片刻后,又不情愿地提醒谢怀荣:“你下手注意些,莫伤了女儿。”
谢嘉宁见柳虞书松了口,还不等谢怀荣回答,便立即眉开眼笑地抢着说道:“知道啦娘,我会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