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禧言本没有兴致参与这种小事,只觉此事除了逞一时口舌之快外,于阉党而言并无实际利益。 但现下……他改变主意了。 裴禧言眸色愈发阴沉起来,犹如深不见底的暗潭。 他总觉得这瞧着苍白病弱的女子,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