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想法可以理解,但他不会这么做。
他就是社会最底层,这些年里底层的生活也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有些东西,从你出生的时候就是注定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改变的。
即便他在湾区买了别墅,但他也很少过去居住,因为他能从他那些邻居的眼神中看到鄙视和嘲弄。
哪怕他住进了高档的社区里,他在那些人的眼中和码头上的工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没有人会真正的把他当作是一个人物来看待。
“先让我们的酒吧试着买卖,让他们商量出一个价格来。”,波利把手中的酒打开,让人送来了一个杯子。
不得不说,它的味道的确比他喝过的那些廉价的威士忌要好得多,但也有可能是因为物质价值的加权。
他拍了拍吉米的胳膊,示意他跟自己走。
两人离开了仓库,海风一吹,居然还有点冷,他把酒瓶递给了吉米,吉米对着瓶口仰头就来了一大口。
他的脸色在仓库外的灯光照射下,明显的开始变红,很快就吐出了一口热气,脸色也慢慢的恢复了正常。
在波利的影响下,兄弟帮几乎所有人在饮用烈酒的时候都不喜欢加冰块。
年轻人,特别是张扬的年轻人总希望自己是与众不同的,但在这个乏味的社会中,想要与众不同所需要的代价是很大的。
他只能在一些不需要支付巨大代价的地方寻找与众不同,喝烈酒不加冰,就是他的一种选择。
他把不加冰喝一大口烈酒当作是“勇敢者的游戏”来看待,这也导致了整个帮派中几乎绝大多数人都和他一样。
一杯烈酒一两口喝完,不加冰,这也逐渐形成了一种帮派文化。
吉米把酒瓶抓在手里,因为波利没有找他要。
“刚才伱不在的时候,皮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皮特是金港城上流社会中很有名气的掮客,他几乎涉足所有的领域,在所有领域中都有人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