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思着要是眼睁睁看着她们死在那里,往后我恐怕每晚闭上眼睛都会瞧见她们。一想到这,我就心里发毛,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冒险一搏,倒是我手下这些弟兄们给我面子,愿意帮我一把,能救到小公子也算是意外之喜。”
魏来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陷入了沉默。
“对了,我听孙大仁说,金柳山要淹了乌盘城?这究竟是为何?”薛行虎忽又问道。
“上面人的谋算太过繁杂,我说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确有此事。他们不仅要淹乌盘城,还要这四千户人的性命。”魏来回应道。
但或许是他将这骇人听闻的事情说得太过平静,以至于即便听到这样一番话,薛行虎依然不免一愣,甚至觉得魏来是在与他说笑。
这时,一位男子匆匆从别院的院门口跑来,一脸焦急地来到薛行虎身旁,附耳说了些什么,随后又匆忙退走。听闻这话后,薛行虎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愤怒、不甘还有些许惊惧一股脑地涌上了中年男子的眉梢。
魏来察觉到了这份异样,停下脚步,在原地紧盯着薛行虎。
薛行虎就这样沉默地站立了片刻,长廊外的雨依旧淅淅沥沥地下个不停,雨声中,别院里愈发寂静。
“钱旭贵死了,尸首被挂在了城门外。”
“他的妻儿此刻正被吊在知县府前……”
他闷声说道,垂下的双手,拳头死死握紧。
魏来听闻,先是一愣,随即也陷入了沉默。
……
“阿橙姑娘我跟您讲,昨天晚上那情形真可谓是万分危急,那些苍羽卫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把整个地牢围得严严实实。可我的好兄弟魏来在牢里,我不能不管,当然我不是说阿橙姑娘不重要,毕竟当时我也不知道阿橙姑娘在里面不是?”
“我就琢磨啊,这么多人,不能硬来,只能用计。当时我就猛地一拍脑门,您猜怎么着!”
孙大仁如同跟屁虫一般跟在阿橙身后,一惊一乍又绘声绘色地说个不停,丝毫没留意到身旁女子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