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胡府兴微微一笑,回答道:“罗大人来得正好,眼前这群小兄弟拆了我胡家的院门,非说某个陆姓之人被关在我胡家府邸内,又说昨日鹿家的惨案是我胡某人的儿子所为。罗大人是知道的,我胡家上下都是正经生意人,怎会干这伤天害理的事?这些小兄弟非一口咬定这些事是胡某所为,还请罗大人替我做主。”
“好说好说。”罗通双眼一眯,连连应是,这才转头看向魏来等人。
他提了提因中年发福而有些扣不紧的腰带,冷声问道:“说吧!是谁拆了胡大人的府邸?”
魏来心头一紧,今日听鹿柏说起那些衙役盘问他的场景,就大概猜到胡家与这些衙役恐怕暗中早有勾结。听此人此刻不善的语气,恐怕不会听众人说半句对胡家不利的话。
魏来深知官场黑暗,明白与这罗通说再多也是对牛弹琴。
但一旁的鹿柏显然不明白这个道理,小男孩看到罗通,犹如看到救星,高声说道:“罗大人,就是这胡家,就是胡府兴的儿子杀了我姐姐,昨日我亲眼所见,你快抓了他们。”
周围百姓闻言,纷纷看向罗通,等待这位捕头大人给出答案。
“哼,原来是你这小子冲撞了胡大人,来人,给我拿下!”
“本官早已查明,就是这小子谋财害命杀了自己的亲姐姐,你不逃命也就罢了,还敢来威胁胡大人,当真是胆大妄为!”罗通高声喝道,所言漏洞百出,但在场百姓无人提出质疑,反倒是他身后的衙役们闻言一拥而上,就要将被这变故吓得脸色煞白的鹿柏擒下。
当然,他们并未如愿。
就在他们一拥而上之时,魏来猛然迈步而出,他胸前的神门亮起,血光与金光交错,伴随着一声轰鸣,那近十位衙役的身子便如受重创一般,倒飞出去。
哐当。
接着一声脆响,少年取出背后背负的东西,立在身前。
那是一把刀。
一把雪白的长刀。
胡府兴的瞳孔陡然放大,他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