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暂时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快步跟上已经走入内院的初七。
进入内院的初七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他在内院联排的房门前来回穿梭,毫不避讳地打开那些房门,对着大多空空荡荡的房间评头论足。一会儿说这房间风水不好,一会儿说那房间布局有问题。魏来紧紧跟在初七身后,也不去打断对方的行为,反倒想要好好看看,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突然,初七在一间房门前停下了脚步。
“这房间不错,与我有缘。”初七说着,根本不等魏来同意,迈步就走进了房间。
魏来记得很清楚,这是孙大仁的房间,也是这偌大内院中为数不多有着必要陈设的房间之一。
他走到房门口时,走进房间的初七已经自来熟地坐到了床榻上。他在床榻上用力坐了几下,像是在测试被褥的舒适度。而后抬起头看向魏来,说道:“这房间不错,以后我就住这儿了。”
“我好像并没有邀请前辈入住吧?”魏来挑眉问道。
“唉!”初七摆摆手,挑眉朝魏来说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知道你从见面开始就对我暗暗心生崇拜,此刻愁眉紧锁,估计是在思考怎么把我留下,甚至想借我和你爹娘相识这层关系,拜我为师,从我这儿学个一招半式吧?”
这番话他说得一本正经,脸上的神情也极为自信笃定,一副“我猜得准没错”的模样。
魏来无心拆穿初七的自说自话,沉声说道:“这房间是我朋友住的,前辈若是现在真有困难,我院子里倒是可以腾出房间来。只是前辈也知道,我爹当年乐善好施,又喜欢收集古籍,家中物件都被我爹卖光了,这几间厢房里的物件还是新置办的。晚辈最近手头也拮据,所以腾出的房间里恐怕床榻之类的物件还得前辈自己想办法。前辈要是手头也困难,晚辈就只能想办法给前辈找些被褥来将就些日子……”
魏来不是没想过这家伙突然说要留下是为了方便监视自己,但转念一想,以对方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