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带着某种莫名的情愫时,我就已经开始心惊……
有时候我也觉得是自己太过于不自量力。
像我这样一个满身伤痕,糟糕透顶的人,又怎么会有那样优秀的一个人为我而驻足呢?
可司宴无微不至的关心,周到无比的照顾,都让我不得不多心。
司宴脸上表情没变,他的掌心就那么轻轻的将我那只手罩在掌下。
看着也并未使劲,可力气却那么大,我努力想抽回竟也做不到。
“司宴……”
我抬眸看他。
司宴那双黑漆漆的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我。
我快速别开头。
“你这是在做什么?把手松开!”
“温眠,你躲什么?”
“我……”
我没躲。
他这句话让我胸腔内徒增怒意,像是为了反驳他,这句话是错误的,我抬头看他。
与其说是看,倒不如说是瞪。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躲!”
“好,那你就这样看着我,听我说完。”
我咬咬牙:“你先把手松开。”
“这样不好吗?”
我要头:“这样实在是太奇怪了……”
司宴轻轻的笑出声音来,他甚至还用自己的大拇指摸索着我的手。
“你告诉我哪里奇怪?”
我怒气冲冲的瞪着他。
他收起嘴角笑意,脸上的表情变得一本正经。
“朋友……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怎么拉拉扯扯的。”
“朋友之间不能拉拉扯扯吗?”司宴一只手撑在桌子上。
他说:“温眠,你现在是拿我当成你真正的朋友了吗?”
“当然。”
“你说你想要一个依靠……”
我点头:“我想做你妹妹。”
“呵……”
他冷笑。
我心里措词找补:“实在不行,我做你姐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