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忽然抬头,他身体跟着挪动。
我:“……”
他将脑袋枕在我腿上。
那滚烫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清晰的传递到我身上。
我觉得我自己也跟着烧了起来。
“司宴!”
我脸爆红。
司宴抬手。
他就这样躺在我怀里,可只手像是有魔力,抬起之后,修长的食指准确无误的落在我唇瓣上。
他挪动着自己的脑袋,找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整个人窝在我怀里。
“嘘——别吵。”
嗓音压的很低,很轻。
我躁动不安的心绪跟着平静下来。
他说:“温眠,我好累,让我睡会儿好吗?”
我能察觉到自己内心有一块地方软得一塌糊涂。
我想到宋晚瑜说的。
这人在我高烧不退时,整整三天守在我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