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世子,是不好糊弄的。
她的手指拽着他的衣服,指关节处都开始发白了。
红砚忽然冲了进来,气呼呼的,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乍一看卫婵被谢怀则抱着,顿时脸爆红,想要退出去。
谢怀则没把卫婵放开,只是淡淡的问红砚怎么了。
红砚虽然害羞,可见谢怀则没斥责,终究是愤怒占了上风,碗搁在屋里的凳子上,力气大的差点把那破碗震碎。
“世子,您看看吧,这庄子上的人,都是怎么苛待姑娘的,他们就给姑娘吃这个!”
碗是粗瓷,边缘处还有一点微微的掉片,而里面居然只有两个黑窝头,还有几块咸菜。
红砚都要哭了,此刻再看卫婵身上的粗麻衣裳,更加辛酸:“姑娘,你这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这些狗奴才,竟然欺辱到这种地步,在公府,就算是最低等的粗使丫鬟,也不会就给两个黑窝头吃。”
卫婵有点懵:“不,不是的,庄子上大家吃的都一样,而且前几天吃了一顿好的,我给刘妈妈绣了一套铺盖,刘妈妈感谢我就送来的兔子,李妈妈给了半只鸡,我亲自下厨做的,有荤有素挺好吃的。”
不说还好,一说却越描越黑,谢怀则一字一句:“你,亲,自,下,厨?”
“还,支使,你,做绣活儿?”
谢怀则几乎是咬着牙根问出来的话,他都没怎么支使她做过绣活儿,她做的精细,一根丝线劈成四十八股,费心血费眼睛,他就让她打过络子,那络子还被人丢了。
谢怀则感觉一阵怒意和委屈,庄子上的刘妈妈是个什么人物,也配支使他的女人?
红砚直接哭了:“世子,您瞧瞧,您多狠心把姑娘赶出来,如今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欺负姑娘了。”
双福急匆匆的进来,看见谢怀则脸色黑辱锅底,怀里还把人抱着不放,红砚在地上站着哭,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觉得非礼勿视,闭上眼不看,还是先退出去等红砚哭完再进来。
反而是谢怀则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