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冬姑娘自己无依无靠的,拒了这桩说婚,还不一定要被怎么磋磨呢。”
卫婵其实是有点懵的,她没有很惨啊,的确在这是吃的住的不如公府,可晚上不用伺候世子,她睡得香甜,那些活儿对她来说也不算重,还因为没有主子监管,不必谨言慎行,更不用提心吊胆跟别人斗心眼。
怎么在红砚和双福的嘴里,她过得比猪马牛羊都不如,他们口中日日被磋磨的可怜姑娘,是她吗?
卫婵都怀疑,自己要不认识自己了。
她过得挺好的,其实还胖了一点点。
“好,很好。”谢怀则不怒反笑。
双福更加害怕了,他们世子若是冷的像冰窖里捞出来的,便是生气了,可这么笑的时候,有人就要倒大霉了,就像那日的广宜郡主。
“本世子不过看顾不到一点,就有人这般欺辱我的女人,真当我是死了不成!去找李吉,把这些婆子们的卖身契都拿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卫婵吓了一跳,抬起头:“世子,您,您要怎么做,发卖她们吗?”
“不解气?那各打他们五十大板,不给药,这样处置可以吗?”他用最平静的语气,说的非常可怕的话。
卫婵并不想沾染人命,这些老妈妈们的确嘴碎,可她是主动融入进去的,不想自己被针对苛待,相处久了这些妈妈也不是完全只有厌恶,虽然李妈妈让她做妾的确可恶,但她也不是没有应对的方法,她愿意与人为善,不愿跟人交恶。
若谢怀则当真因为她,处置了这些人,甚至闹出人命,她是真的承受不起。
“世子,其实,这些妈妈们没磋磨奴婢,是奴婢自己主动换了衣裳愿意帮忙干活儿的,奴婢吃的,跟她们吃的都是一样的。”
谢怀则轻嗤:“你为何会换衣裳,一件首饰都不敢戴,还不是怕这些婆子嫉妒,暗中使坏,你在公府小心翼翼是理所应当,在这里也要如此生怕行差踏错一步吗?”
原来他竟然是知道的,她小心翼翼的服侍,生怕犯了错被罚,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