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孟氏,可那时,她十分懂事乖巧,对我承诺会做一个贤惠妻子,绝不违背婚前约定,谁知进门第二日她就迫不及待要闹事。”
谢怀则满脸厌恶:“这三年来,我忍的也够多了,为了她进门的事,辜负了婵儿,如今就让大家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女人,看看孟家养的什么好女儿,竟祸害到我身上来。”
孟秋蝉坚决不让步,大长公主想让丫鬟劝劝她,见好就收,有谢家的愧意以后也能拿到一些好处,谁知丫鬟刚一过去,她就倒地打滚,说谢家要赶尽杀绝,以权压人,没安好心。
谁能想到,一个清流之家的女孩,居然泼妇做派,大长公主道理讲不通,却从来没发现,这个一直委曲求全的孙媳妇,居然还有这一面。
令大人穿着官服前来,见了公爷和谢怀则,神色严肃,居然半分也不意外。
老国公虽然不比自己儿子有出息,却也在外交际多年,一看就心下明了,肯定是自家儿子提前打过招呼了。
看来自家二郎,是铁了心,非要休妻不可。
公爷心中一叹,也没别的办法,阻止是不可能阻止的了,如今只能静观其变。
“谢大人叫下官前来,是为处理休妻一事,既是私事,就容本官不尊称一声大人了。”
谢怀则摆摆手,表示无妨:“是不是名门正娶的妻,尚还有说法,请大人稍坐,听我慢说,双福,你来说。”
双福拱拱手,清了清嗓子:“我们谢家在京城也是开国一等公,有头有脸的人家,世子娶妻,却只派了一个外面媒婆上门提亲,居然都没叫世子的长辈出面,而孟家打蛇上棍,居然直接就同意了,此为其一。”
令大人颔首:“婚礼丰俭由人,没有让家中长辈出面,也能说得过去,算不得礼仪存疑。”
“当时提亲之时,并无三书六礼,只有媒婆抬了一万银子去了孟家,没有三书六礼,没有聘雁,怎能算娶正头娘子?”
令大人面色有些犹豫。
“令大人有所不知,那一万银子,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