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有些刮目相看,这姑娘确实是个才女。
“可是,真的不用跟他们两个谈谈吗?总得给人家个名分吧。”陈玉龙有些迟疑的问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那么多干什么,他们相处的不是挺好吗。”
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对于这种事情,柳梦华看的倒是很开。
反正人已经住在他们家了,也不可能再走了,目前算是半个陈家人,过段时间让陈珏手续都办好,小莹儿就彻底姓陈了。
“也是。”
主卧的灯暗了下去。
对于自己父母的谈话,陈珏自然是不知情的。
陪小莹儿玩了大半个时辰,她就累的睡着了,被卜夏彤抱回了房间。
而陈珏则是睡在了柴房。
家里本就是个小院,有一间主卧,一间次卧。
主卧住着父母,次卧现在给了卜夏彤母女,陈珏就只好去了柴房。
草草睡去,第二天一早,天还蒙蒙亮的时候,陈珏就抱着两坛菊花玉液酒出了家门。
等到其余人醒来的时候,柴房里已经空无一人了。
对于他的神出鬼没,家里的三人一孩都默契的没有多问,
至于陈珏去哪里了?
当然是早早的就来到了城外,开始了今日的跳崖生活。
他这次选了一个非常高的断崖,打算挑战下自己的极限。
从上面往下看去,脚下的树木都有些渺小了,直线距离超过了20米。
“我去,这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看着这个高度,陈珏好半天没有动作,他打算给自己上几层保险。
喝了半坛酒壮胆,又嗑了粒培元丹,陈珏这才抬脚迈了出去。
嗖——
他的身体在半空中急速下坠,犹如断了弦的风筝。
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陈珏对于风力的感觉反而更加明显了,那种杂乱锋利的风让他有些无法睁眼。
可在这种重压之下,原本晦涩难懂的步法忽然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