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淋漓,不时给阮初荷诊脉,时刻关注她的状况。
屋外的动静他不是听不见,心里即便有怨怼,也不能说。
如果保不住贵人肚子里的胎儿,安远侯府能饶了他?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情况终于好转。
医师松了口气,踏出房门走向宋老夫人,忍不住白了那道士一眼:“老夫人,孩子保住了。”
道士高高扬起头颅,一副清高孤傲之态:“此乃天意!”
医师:“……”
宋老夫人看着那道士的眼神中,愈发信任:“还是大师能够镇得住!不知府内的邪祟,可尽数除却?”
医师被冷落一旁,也不敢插话。
道士神秘一笑:“情况较为复杂,不好说。”
宋老夫人塞了银子出去,“请大师直言!”
道士笑眯眯收了钱,给她拿了几张符纸,“贴在侯府的四角,能够镇住邪气,老夫人莫要担忧。”
宋老夫人双眼发亮,恭恭敬敬接过符纸。
那道士眼珠子一转:“不过……”
他话说一半又停下,宋老夫人又塞了钱给他。
“不过府内的人啊,都或多或少吸入了邪气,吸入又吐出,侯府还是会被邪气影响,我这儿,有一味药,能够去除邪祟之气。化邪气为清气!”
宋老夫人方才笑着的脸又拉下去,面色染上几分担忧:“请大师不吝赐药!”
她颇为上道地再次给了道士一笔银钱。
收了钱,他面带笑意:“好说,好说,请老夫人命人抬一缸水来。”
很快,有下人弄了满满一缸水过来。
只见那道士拿起插着三炷香的香炉,一把扯出三炷香,放在香案上,将香炉灰洒入那一缸水当中。
他伸出手随意搅和搅和,大喝一声:“成了!”
“老夫人,让府内上下都喝一碗这药水。一碗下肚!浊气即刻能被清除!”
宋老夫人深信不疑,张罗着府内所有人过来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