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环、脐环之类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是这个时代可以拿出来玩的吗?”
“罢了,等我有了女人,只拿适合的东西当小礼物送,这样就不会出问题了,某些东西,或者以后可以私下里让自己的女人用给自己看?”
接着,程文远就起床去洗漱。
洗漱路上,看到迎面而来的,顶着俩黑眼圈的傻柱,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
这是给傻柱打穴使坏的小惩罚生效了啊,看来这个夯货昨晚想做手工活爽一把却发现自己不行了。
当然他随便打穴的效果持续最多也就持续一周,但也足够让傻柱和贾东旭难受膈应的了。
“你,你笑什么,你这坏种不会昨天踢我小肚子的时候给我使坏了吧?”
傻柱瞬间就被笑破防了,怒指着程文远,恨得咬牙切齿。
“哎呦喂,你这孙子放什么狗臭屁!我是医生,又没特异功能,能给你使什么坏?你倒是说说你倒什么霉了?”
程文远露出一脸好奇之色,心中倒是暗想这个夯货除了惦记女人时会完全丢了智商,其它时候脑子可也挺灵活啊。
“说,说个屁,别看昨天动手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但我傻柱是真爷们,绝不会怕了你!”
傻柱攥了攥拳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架势,心里倒也不怀疑是程文远给他使的坏了。
“切,孙贼,不服随时来战!”
程文远不屑地回怼,然后不慌不忙地用中院公共水池的水龙头开始洗漱。
“哎呦!程医生,你这手表可是高档货!哪来的啊?之前可都没瞅见你戴过啊。”
“昨天的事,后来怎么着了啊?”
阎埠贵也在洗漱,看到程文远手腕上的上海表,立刻一脸羡慕地道。
经过昨天的事,阎埠贵看如今这大院形势,以后程文远在大院里可是没人敢惹了,而且这小子还挺有钱,自己得多和他接近接近,也好到时候多占点便宜。
“三大爷啊,家里给的,之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