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祖境领域。”
雀婆婆一脸淡然，然后抬头看向对面牛头妖祖，问道：“老牛，你与老身曾是同时代的妖，所以我很明白你我这样的妖走到这一步有多不容易。
我最后问你一句，可知错？”
“哈哈哈哈……！！”
牛头妖祖闻言顿时大笑起来，接着冷哼道：“知错？如果本祖还是王境大妖，或许会立马跪下来向你求饶。
可现在我与你的修为一致，所以我觉得自己没有什么错。
就算是有错，那也是你的错！
错就错在你太啰嗦了！
明知道本祖在施展祖境神通，居然还敢任由我施为，简首就是愚蠢！”
“好吧，老身明白了！”
雀婆婆微微一叹，接着一剑斩出！
“老友，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