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纠结了。
上古皇主也一直朝他看来，笑眯眯的，很轻松。
不知道是装腔作势，还是真的有底牌。
楚岩盯着看了许久，最终收回目光。
他决定不出手了。
第一，上古皇主很强，比之前3位都要强，而且可能还存在底牌。
九界的人，没有一个简单的。
第二，上古皇主这些人，与天主、创世期的人一样不合。
这时，上古皇主笑道：“怎么，不准备杀我了？”
楚岩道：“前辈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对您动手呢。”
上古皇主笑道：“真的不试一试？这里只有你我，可是一次绝佳的机会，没准就打赢了呢。”
楚岩笑道：“前辈说笑。”
上古皇主摇摇头：“你啊，确实让我有些意外，但倒也足够果决，不过你既然不准备动手，那可不是我没给你这一次机会了。”
楚岩没在多说。
此刻，心里却是有几分余悸。
幸好！
上古皇主的从容与淡定，让他更加笃定自己的选择。
这一位，不简单，可能还有后手。
即便没有，实力也可能要更强，不是单纯十三界这么简单。
至少不会是初入。
可能是中期，甚至是……巅峰？
楚岩现在还不好判断，不过他基本可以确定，上古皇主的实力，绝对会非常强大，至少自己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一切，在对方眼里，依旧是无法威胁到他的。
而这一点也很好判断。
自己在杀了绵竹后，上古皇主并未选择出手。
楚岩自认，如果之前，杀长在、绵竹、雨神的人是上古皇主，那一开始杀长在时，自己可能会无动于衷，哪怕是杀绵竹的时候，自己也未必会出手，可当只剩下一个雨神时，自己绝对会出手。
和雨神联手，去对付上古皇主，从而保持一个平衡。
上古皇主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