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啃着糖葫芦,在那里左顾右盼。
花袭人十分无语。
不过,她也能理解任少容。
这么点儿年纪的小姑娘,成日关在深宅中,常年累月的,实在无趣的很。就算是偶尔出门应酬,也要顾及各种形象,甚至要勾心斗角的,也是累的慌。
难得这么无拘无束地坐在人群之中啃糖葫芦,就是啃的脸上粘了黏糊糊的蜜汁也不用太介意……当然会开心的舍不得走,要想着法子试些新奇的才好。
场上人越聚越多。
大约是接到了命令,很快有的冰台上开始了新一轮的表演。但却并非刚才才表演过的那一位,应该是有其他的舞姬。人们也没有强求——
都知道今年是绿釉最好,但你能要求人家不间断地在台上表演吗?一个娇女子,半天能好好跳一场就是极限了!
“那个绿釉真不错。”任少容一边吃糖葫芦,一边漫不经心地往那边台子上看,看那台上有五位舞姬正在如穿花蝴蝶一般地跳舞,不禁再次赞道。
她咬了一口糖葫芦,突然探身问花袭人道:“袭姐姐你说,咱们把她买回去好不好?她落在那种地方,实在太可怜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