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顶替她位置的竟然是昨晚的红衣女孩顾亚婷，刚才李凡在队伍里都没有看到她，谁能想到她也会被挤进去。
“裁判长，能不能让我安静下来？”李凡道。
本来按照规定是不能这么做的，毕竟精神力测验也是考试内容之一，不过看在昨天破纪录的大帅小伙的份上，工作人员考虑了一会儿，还是用对讲机询问了杨导，得到了杨导的首肯。
他来回踱步，时而单手撑着脑袋，时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足足过了一分钟，他才重新坐回笔记本上。
中央控制室，杨导皱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中暗道：“妈的，你真当我是吃干饭的吗？”装什么装？
杨导这才松了口气，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
周凯盯着他，觉得好笑的地方在哪里。
随后，比赛还在进行，李凡忽然就像是作弊一样，说出了恐怖的话，让所有人都回忆起了昨日那一巴掌的场景。
李凡说得跟鞭炮似的，语速极快！
李凡：“就是一个没有盈利能力的组织或者岗位。”
顾亚婷语速极快地说道：“警察部门！”
李凡一怔，暗道这丫头的脑子转得还挺快的，于是赶紧说道：“是呀。接下来，用一坨屎来形容你对别人的轻视。”
对方的嘴巴才张了张，顾亚婷已是失声道：“跟屎一样！”
李凡感觉顾亚婷挺厉害的，所以他也不解释，只是问了一句，就把那句话的来源说了出来：“是的。接着，《汉书·匈奴传上》说：“南方为大宛，北方为强。”胡者，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顾亚婷信心十足：“上天的宠儿！”
李凡松了一声，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接下来，请看唐朝韦庄的《秋日早行》：“行人心中似有火焰，接下来呢？”
顾亚婷：“兔子跑了，乌飞兔跑了！”
李凡：“是啊，《史记·滑稽列传》里说过，这只鸟儿是不会飞的……”
又有一个人抢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