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凌云搜罗有价值的实验体……你心里会如何作想?”
“那是不可能的。”我毫不犹豫地说,“除非她是被应凌云用‘水中月’修改了记忆和认知,否则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事情来……原来如此,你想要表达的我已经很清楚了。”
过去陆游巡眼中的辰龙,就好比是现在我眼中的祝拾。我们都认为对方不可能背叛。
“可是,辰龙现在是大成位阶吧?大妖银月也不过是大成位阶,而‘水中月’不过是其衍生的道具。过去还是成级别的辰龙会中招我可以理解,现在的辰龙也还是无法摆脱那种道具所造成的洗脑状态吗?”我疑惑。
“大多数的‘洗脑’,如果施加的时间短,那就仅仅是‘效果’,持续时间一长,就会变成‘结果’。”陆游巡说,“就好像健康的人长时间维持驼背姿势就会真的变成驼背一样,现在的辰龙就算是大成位阶,也已经矫正不过来了。纵使真的把矫正的机会放到他面前,他也不会产生想要恢复正常的想法。”
我再次回顾着之前与自己战斗的辰龙。
虽然说是被洗脑,但是他给我的感觉相当冷静,以至于我都缺少自己与被洗脑之人战斗过的真实感。当然,也不是说被洗脑之人必定会表现出狂热和呆板的神态,就好像疯子里面也存在着“冷静的疯子”这种细分种类。况且如果不是被洗脑,我也很难想象成级别的无常会投奔人道司那种组织的动机。
只是,从私人角度出发,我并不希望辰龙是个被洗脑之人。好歹他也是第一个让我真正认真起来的对手,一想到这个对手居然仅仅是个“提线傀儡”,难免令人扫兴。
或许在陆游巡看来,比起伙伴自愿倒戈,被敌人操纵倒戈的情况反而比较好接受吧。虽然非常对不起陆游巡,但是我衷心期望辰龙是有着某种足以自圆其说的,不可思议的隐情。
驻守探员把我灵魂受损状态的报告单拿了过来,然后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我拿到的单子看着像是体检报告单,内容基本上都是手写。明明写这个的应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