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令我想起了十五楼的地下室,心里痒痒的。
“为什么?”陆游巡问。
“我之前尝试过把自己转移到庄成的身边去,但是失败了。”麻早冷静地说,“一开始我以为是不是有结界在阻止我,但是考虑到庄成提到的在那里遇到的种种异象,我认为异空间的可能性更高。而现在的我确实很难把自己传送到异空间之中。”
“嗯?等等,麻早……”我稍微回忆了下,“我把自己传送过去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把你的记号贴纸也跟着带过去吧……为什么你可以尝试传送?”
在那里的我身上只是穿着白色拘束服,肩膀上没有麻早的记号贴纸,有的话多半会被研究员和“狱卒”们注意到。
“因为我在晚上抱过你啊。”麻早认真地说,“把自己的回归坐标定位在活人身上,比起定位在物品上要困难得多。我和你睡觉的时候之所以一直抱着你,就是为了把你的身体定位成‘我过去所在的位置’。”
啊?她前段时间连着两天晚上一直抱着我原来不是睡相差,而是故意的?
我居然在不知不觉中被她打上记号了?
她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我,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的做法有哪里不对。虽说我这个偷偷往别人内脏里边打热能记号的人没资格这么说,可我觉得她这么做的确不怎么正常。或许是由于她过去极少与人接触,“伙伴观念”和正常人不太一样,才会过于缺乏距离感。
而一想到她这么做是把我当成了伙伴,我反而有点开心。
“庄师兄,你和麻早是睡在一起的吗?”祝拾的目光宛如利剑般刺向了我这个潜在的犯罪者,“这和你以前跟我说的不一样啊……”
说着,她又看向了另外一人:“还有,麻早啊……你不觉得自己作为女孩子,应该和男性保持一点点社交距离吗?”
“这有什么问题吗?”麻早疑惑,“我和庄成是伙伴,也就是所谓的‘命运共同体’吧?”
“什么命运共同体啊!难道说不止是庄师兄,连你都是重